“放手!”疼啊!现在除了小毛啾任何人对她来说都凶狠野兽,全身长满了吃人的獠牙。
她担心这是男主硬碰硬落不得好下场,所以才一直没像对待岳宗主那样硬怼。
结果怎么着?这人不被怼就不舒服是吗?
“怎么?你让我等了那么久,我客客气气地让你稍等片刻,你还不乐意了?”她也来了气:“反正吉时已过,也不差这三两分钟的,我现在人有三急,你让不让我去吧。”
当着众宾客的面儿,今日巨灵宗算是彻底的丢了里子和面子。
岳宗主已然看不下去:“今日这婚礼你们要办便办,若是不办以后再不准办!”
看似是在生两人的气,却是说给白枝听的。最盼着今天的是谁?肯定是她啊。
岳宗主相信自己这样一“威胁”她肯定能就范。
果然,白枝听完他的话后还真安静了下来,只唤来刚才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姑娘道:“把喜帕拿来。”
君无越拦下小姑娘笑道:“怪我,我亲自取来为枝枝盖上。”
修真界本来不兴这一套,可“白枝”从小凄苦在下界混日子,耳濡目染学来了这些一直想自己也有那样美好的一天,好不容易盼来和君无越的大婚日,怎能不用。
凤冠霞帔在书中可谓是她一生的追求了,就连惨死的时候她手里还紧紧抓着一角红艳艳的碎布。
君无越面带宠溺拿来了喜帕,刚一扬手却听刺啦一声响。
“哎哟哟~”
“大喜之日动刀子啊!”
“今日可算是开了眼了。”
“修真界多少日子没有这种热闹看了。”
“感谢岳宗主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白枝淡定的收了刀,扯过割出来的红布条在小毛啾身上左比比右划划,最后淡定的套在它的脖子上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心满意足地笑了。
“好了,拜堂吧!”
有人察觉出不对来,疑惑道:“这……她不会真的要嫁给一只鸟吧?”
“荒谬!”
“荒唐!”
“枝枝,再闹下去我便真的要生气了,”君无越的脸上终于也带上了怒气:“快把这破鸟扔了随我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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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破鸟!哈哈哈哈哈~”一尊水镜前面若桃花的红袍男子正笑得仰倒:“老付啊老付,你也有今天!”
付寒渊抬起一脚便踹过去:“快想办法。”
“我可没办法,这神魂是你自己放出去,又自己栽到人家手里的,你都没办法我更不行了。”红袍男子仿佛笑得喘不过气来:“还打了红结,不行了不行了,我快笑到不行了。她不会真想嫁给一只鸟吧?”
付寒渊并起双指企图自救,可水镜中的女子的手仿佛有股魔力,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啾啾啾~小毛啾~”那女人贴着脸往鸟儿身上凑时,他全身上下瞬间炸毛仿佛真被蹭到了什么地方似的,格外难受。
“哈哈哈~小毛啾!老付啊老付~啊!你敢打我脸!”红袍男子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脸再也笑不起来了。
付寒渊盯着水镜中的可恶女子咬牙道:“她若真敢,敢……我要她全家陪葬!”
红袍男子:“呸!马上你就是她家一员了!”
付寒渊一收拳头噼哩叭啦砸了过去,顿时只见红白翻飞,两人斗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