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供白道友使用,魔界的医修也很好只需要别用太多掺杂魔力的药即可。”
修真界和魔界的医修还是有差别的。
这一点付寒渊倒是忽略了,但这不是大问题,“好,我记住了。多谢青妩仙子提醒。”
“要是真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也可来南妙宗寻我,”有无尘剑仙的面子在青妩仙子哪怕是面对付寒渊时说话也极为客气:“阴阳之力看来对你二人都有好处,每日付长老仍需以与白道友协调阴阳,等白道友这一身皮痂脱落,若是能双修白道友恢复的会更好。”
反正这两人是道侣,所以她说话间也没那么尴尬:“不过因为新皮薄嫩,付长老动作间不亦过于粗鲁,切不可伤到白道友。”
她嘱咐完便去收拾自己的医包,结果都收拾完了才发现怎么空气中这样的安静?
一回身才看到付寒渊面色不对,一张脸一直涨红到了脖子上:“付长老是哪里也不舒服吗?用不用我帮你看看?”
“不,不用!”付寒渊猛地回神连声回绝:“我知道了,多谢青妩仙子,青妩仙子慢走。”
又朝外一喊:“来人,送仙子回去。”
寂莫探头进来:“我送我送。”
青妩仙子脚步一顿,很想拒绝,但旁边还有个闷闷不乐的司源,她只得拽了他往外走。
“你这样子回去我如何向剑仙交待。”她一边走一边劝他:“有缘还会再相见的。”
“嗯。”道理司源都知道,但他就是舍不得嘛。
然后想起刚才听到的话,扭头问她:“双修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很厉害,我也能修吗?”
“咳,噗~”寂莫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掩着嘴边咳边道:“仙,仙子教小孩子什么了?”这是不是也太早了些?
不过一想,司源都十四五了,也不算早。
修行之人只要过了筑基境便可谈婚论嫁,要是不愿意嫁娶那就结伴双修过日子,也是一样的。
司源虽年龄还小但境界到了,要是不那么计较的话,确实也可以的。
只是……
“你
教他这些不怕剑仙生气?”虽然司尘看起来挺开明的一个大家长,但不代表愿意让孩子这么小就接触这些事吧。
寂莫用写完了“你完了”三个大字的目光幽幽看向青妩仙子。
青妩仙子呼吸一滞:“不是教他的。”只是一时间忽略了他而已。
然后又拧着好看的两条眉毛对司源道:“等你再大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现在你也练不成。”对象都没一个呢,问什么问。
小孩子真是太好奇了。
“回去后也不必跟你父兄说这件事。知道了吗?”她又嘱咐一句。
司源还沉浸在要与白枝道别的悲伤之中,刚才也只是好奇一问并没有往心里去,此时听她一说也便应了。
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只是寂莫那一双笑成弯月的眼让青妩仙子十分的不舒服,走了没多久就把他拦下再不肯让他送。
寂莫耸耸肩倒是无所谓,目送着他二人离去的身影抚了抚下巴:“这要是成了好事老付得谢谢你,这要是坏了好事……啧啧啧,老付哦,可怜啊。”
青妩仙子说那话时既然当着司源的面了,肯定也当着白枝的面呢,这好家伙,白枝都差点嫁了人的人,该懂双修是什么吧?
这好家伙!
寂莫一个旋身化为一道香风就冲了回去,小心一点没准能听到什么劲爆消息呢。
结果他死贴着门半天,也没听到一点声音。
付寒渊和白枝一躺一站已经沉默了许久,气氛无比尴尬,却没人知道该怎么化解。
付寒渊想着怎么办?白枝喜欢自己,他也说过喜欢她,这……又确实订过天地婚契,到现在也还算是有半层道侣身份,就……提及双修应该也不太过分吧。
虽然他脸挺烧得慌的。
唇角抿了又抿、咬了又咬,终是下定决心喊了声:“阿枝……”
白枝:!!!
阿什么?什么枝?是不是她心绪太乱出现幻听了?付长老喊的是白枝吧?
白枝的心怦怦剧烈跳了两下。
“那个,付长老,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咱们之间,
不是,是付长老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白枝一旦开口传将近来的疑惑全都问了出来。
付寒渊只觉得脑内嗡嗡响,全是白枝的声音,本来还挺高兴,可越听越是心情沉重。
白枝说:“我总觉得这段时间的付长老好奇怪,刚才青妩仙子的话也是,说得莫名其妙,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我孤家寡人没牵没挂的无所谓,可这话对付长老说……岂不是往付长老身上压了莫须有责任和义务,这怎么能行,付长老也是吓了一大跳吧。”
她乱得很,本想说清楚,可到头来感觉自己什么也没说清似的。
问题是青妩仙子那样一说好像她和付寒渊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似的,她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才会听出旁的意思来,还是青妩仙子误会了什么确实说的是那么个意思,但这明显是不对的。
要是前者她刚才那番话显得她想要怎么着付寒渊似的,怕他觉得自己是在硬跟他攀关系。
要是后者付寒渊为什么当时不解释呢?还是他觉得不需要为不存在的关系解释?
一时间白枝不知道该为前者担忧还是为后者伤怀。
“付长老,我……”
“我是吓了一跳,”付寒渊紧抿着唇:“却不是因为青妩仙子的话,而是……你。”
“我?”白枝心想,果然是自己想多了,然后刚才那番话让他不自在了吧。
却听付寒渊道:“你说莫须有的责任和义务,这让我很吃惊。你不是……我不明白了白枝。”他们互相爱慕心喜,是彼此的责任和义务不是很正常的吗?
怎么会是莫须有的?
“你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自卑不自信觉得配不上我而打了退堂鼓?”他目光深沉紧盯着她看不出容颜的面庞,一字一句道:“还是……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的,付长老……”这是什么和什么啊?白枝觉得自己越发的听不懂了,更搞不懂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我怎么可能玩/弄你的感情。”她手足无措道。
“那就是觉得配不上我了?”付寒渊紧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