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纯不管郑玉娟是真想剃光,还是为了哄郑玉梅,转头说:“事先声明,以后有什么后果我概不负责。”
郑玉娟莞尔一笑,“当然,肯定不会让嫂子负责,嫂子又没做错什么,我觉得这个治疗方案不错呢!”
“神经病,四姐你最该治治脑子。”郑玉梅气得自己跑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林晓纯和郑玉娟,郑玉娟笑着笑着突然流出了眼泪。涩声道:“你知道吗,她毁我我所有的高考资料,我还要给她赔笑脸。”
果然,所有的报复都事出有因。
林晓纯一下都明白了,温声道:“舅舅给我买了很多资料,你用的话可以借给你。”
“……”郑玉娟仰头四十五度角咽回眼泪,笑着说,“多谢嫂子,回头我去秦叔叔家找你。”
林晓纯点头,“好。”
林晓纯和郑玉娟成了心照不宣的好朋友,你来我往成了常事。
越深入了解,她越觉得郑玉娟这人不错。
两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连沈曼曼和沈子超也特别喜欢郑玉娟。
这天林晓纯正在画新房子设计图的最后部分,郑玉娟来到军区大院,给沈曼曼和沈子超带来了南方特有的荔枝。
林晓纯嗔怪道:“这多贵呀,你手里也没钱,别破费了。”
郑玉娟神神秘秘地笑道:“我今天开心。”
林晓纯抿嘴笑道:“我猜猜看,是不是郑玉梅剃光头发以后,对假发过敏戴不了假发?”
“呀,你真是神了,连这都能猜到!”郑玉娟惊讶道,“说来也奇怪,她的头发自打剃光后,寸草不生,再不长头发,比打蜡还亮。”
林晓纯挑了挑眉,“正常,心歪怎么会长头发。不过这还是你最聪明,快给我说说看怎么哄得郑玉梅剃光头发,自己的头发还完好无损?”
郑玉娟勾了勾手指头,让她把耳朵凑过来,然后低声耳语几句,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吴路过树荫底下的石桌旁,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禁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笑话让她们笑得这么开怀。
扎马步的沈子超也伸长了脖子张望,不过很快引来秦建设的提醒:“站稳,背要直,下盘要稳。”
沈子超吐吐舌头,继续训练。
“拼夕夕”懒洋洋地跟在沈曼曼身后,百无聊赖。
郑玉娟挑眉,“嫂子,拼夕夕是不是怀孕了?”
“说了多少次了,别叫嫂子。我们是朋友,叫嫂子多见外。”林晓纯无奈地摇摇头,“还有拼夕夕可是公的,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