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纯没想到能达到这种效果，沈越也倍感欣慰。
又过了几天，在胡老家休养的小婷也好得差不多了。
林晓纯去的这天，正好小婷的继母也来看小婷。
小婷安静地像个白痴，继母对这种治疗效果很满意。
与预期中一样，这种药的后遗症就是治不好会成为白痴。
面上嗔怪道：“怎么回事，我女儿不发狂了，怎么变成这样？”
林晓纯看了小婷一眼，小婷已经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两眼无神，目光呆滞。
转头对小婷的继母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今天就可以把小婷带回去。”
小婷的继母有些诧异，“你确定？这样我可没办法跟小婷她爸交代。”
林晓纯无奈地说：“我们已经尽力，小婷不会再发狂。”
她可全程没有说小婷变白痴。
但也知道小婷的继母已经自动脑补。
而林晓纯要的就是小婷继母的脑补。
“不会再发狂就好。”
刘局长后脚走了进来，不管是出于父女情分还是面子工程，来接女儿责无旁贷。
小婷就柔柔弱弱地喊了一声：“爸爸。”
刘局长应了一句，“嗯，恢复得不错。”
小婷继母想说小婷的样子有点像白痴，可是在面对刘局长的时候居然叫“爸爸”。
不过叫过之后，又再无反应。
反问林晓纯：“小婷真得好了？”
林晓纯十分肯定地说：“确实好了，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小婷继母继续问：“没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