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询眸光大亮,panpan豁然开朗,心里有热流躺过,“但在下还有一处疑问,内子此种状况,能轻易怀有身孕否?”
老郎中呵呵一笑,“月事不准,比寻常人几率低一些,但也说不上,此事有时候也靠运气,天时地利人和,说不准哪日就有了。”
“年轻人不要心急,该你的子嗣跑不了。”
萧询哑口无言,摇头哂笑,拎着衣物返回内院。
待江晨曦醒来,三人便去了附近客栈下榻。
一路风尘仆仆赶至崇州,江晨曦想要沐浴,萧询亲力亲为,替她打来一桶热水。
“夫人,要不要为夫帮你擦身?”
江晨曦一脸害臊,萧询与她假扮夫妻还上瘾了,一口一句为夫叫得挺欢。
“不用,你出去,我自己来。”
老郎中开的药方见效快,她喝了一碗便已好转,迅速脱去衣物,用棉布搓洗,一盏茶功夫便洗好了。
萧询进屋时,江晨曦正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擦拭长发,他疾步过去帮忙,“夫人好生休息,为夫代劳。”
铜镜模糊,映得萧询面貌恍惚。
江晨曦忽然生出一种不切实感,仿佛她与萧询真的是新婚不久的夫妻,她沐浴后,他替她梳发。
此趟出行意外多多,萧询的一言一行倒真的像是她的夫君,出门在外帮她妥善打点一切。
萧询做事仔细,一点一滴帮她擦干长发,还喂她喝了汤药。
江晨曦落座到床沿,与萧询商量,“大人能否打地铺?我身子不方便,不喜与他人共用床榻。”
先前野外风餐露宿,她蜷缩在他怀里,那是逼不得已,而今他明明可以多订一间房,偏偏要与她挤一块。
“曦儿总爱过河拆桥,先前还拉着为夫不准走。”
萧询不依她,叫来李卫守在门外,他去李卫房间洗澡换衣。回来时,江晨曦还未入睡,床榻旁有整理好的地铺和被褥。
萧询哭笑不得,直接跨过地铺爬上床,“怕什么,又不是没同床共枕过。”
江晨曦没力气,又劝不动他,无奈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萧询把她搂入怀里,左手伸进被子里,搁在她的腹部,催动内力帮她热敷。
阵阵热流传递进来,烫得江晨曦极为舒坦,她的挣扎、于理不合等等早就抛到脑后。
萧询细细打量她,见她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便知他做对了,他早该这样做的,如此她便少受些痛苦。
温香软玉在怀,她身上馨香扑鼻,萧询按捺不住,亲吻她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