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都被他唬愣了,在他肩膀上拍了下,“这是医院,你说推就推,以为是你家么……”
戚寒被那一巴掌拍得浑身舒坦,说话时就忘了收敛:“这是全市最好的私人医院,我控一半股,想推个草坪还不成问题。”
傅歌闻言转了转眼球,别过头盯着画,状似随意问:“几年不见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爬到了什么位置,我听他们都叫你……会长,是做什么的?”
说到这个就连戚寒的眼底都带了郑重,工作是男人的第二张脸,更何况他这几年的成绩确实可圈可点。
京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商会会长,上任两年从没有过任何污点错漏,凭一己之力将整个商业圈都平稳推入新的纪元,这是戚寒二十多年来最大的骄傲。
可惜的是一直无人分享。
过了毛头小子喜欢吹嘘的年纪,他只是散淡地笑了笑,说:“搞统筹的,位子还没坐稳,不敢夸大。”
傅歌的笔尖一顿,转头看他:“如果坐稳了呢?”
戚寒捏了捏他的脸,“真想知道?哥以前不是最不爱听人吹牛吗?”
傅歌皱着鼻尖躲开他的手,“实话算什么吹牛。”
“好吧。”戚寒勾着唇想了想,委婉说:“如果坐稳了,大概可以让你在京城横着走。”
傅歌忍不住笑,“横行无忌?”
戚寒纵容地看着他:“嗯,横行无忌。”
傅歌转过头,盯着画,又问:“如果有人招惹我呢?”
戚寒脱口而出:“那就剁碎了喂狗。”
画笔啪一下掉在地上,傅歌呆怔地望着前方,愣了愣,戚寒连忙往回圆:“吓到了?我说着玩的。”
傅歌掐了掐指尖,心有余悸道:“你那天打那个医闹的人的样子,很吓人……好像真的会杀了他……”
戚寒在心底嗤一声,心道他踢了你那么重一脚我不该杀了他吗。但面上只说:“怎么会,哥当我是hēi • shè • huì吗,只是想给他个教训,人已经送到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