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疼,浑身上下最最柔嫩的身体深处被这样残暴对待,汉子死死攥住筷子,才没从手中掉下去。
他停下嘴里的咀嚼,含着没吞进嗓子的几口饭,闭着眼,疼的脸色苍白,面上是隐忍的痛苦
凶猛的抽出插入间,伴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汉子疼得脸又白了一层,冷汗渐渐浸了一背。
身上每一处,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没有被触碰,他是生生被顶出水来的。
蒋州爱时,从不做那些花里胡哨的多余,只要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
直直白白的一股狠劲在里面,又硬又粗的大东西,鞭挞自己的kua • xia之物,狠顶套在自己东西上的人。
汉子被这直白的方式,渐渐弄得甩脱了一昧疼痛的巨大痛苦,而是被激的穴里慢慢发痒,遮住了半数的痛苦,一时之间,竟然又疼又爽。
百十来下的蛮力插过后,那干涩的xiǎo • xué里面的粘膜上,就覆了一层滑腻的湿液,深处的柔软不断吐出些水液,竟越插水越多越滑,那东西越行的通了。
再一次深顶,汉子站不住了,他往后倒去,猛的坐在那冲上来的大东西上,“啊”,他喊了一声。
这种情况下,他竟还能抓住手里的那碗饭不放,因为心里舍不得,舍不得那碗得之不易的饭,舍不得这是蒋同志给他的东西。
“谁?,谁在那里?”。
半夜迷迷糊糊起来,出屋放水的张超超,走到屋檐下,解开裤子。耳边隐约有些琐琐碎碎的水声和啪啪声。
他以为是晚上睡懵了听错了,以前他半夜出来放水,也经常听见些鸡零狗碎的虫子叫,风吹的草晃动的声音等等。
他没当回事儿,掏出自己家伙什摆放好位置,刚准备一泄而下,畅快淋漓。结果却忽然听见一个人的喊声。
张超超可不傻,再怎么睡懵,他也知道人声和风吹草动的声音的区别。
他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尿也不撒了,左看右看,在地上捡了一根棍子,往声音发出的方向喊了一嗓子,想把人吓走。
没办法,就他这身板儿,要是遇见什么坏人,以这乡旮旯里的人那种壮实,三个他也干不过人一个。
汉子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儿,唬得直接哭了出来。
又顾忌人听见,他吞下声音,默默无声的哭着,不断朝后面的人摆头示意不要再顶了。下面的xiǎo • xué用力夹紧,不让那根东西在里面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