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分钟后,他的脸忽然红了,他局促的赶紧撇开眼,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我,我知道了”,蒋州才松手让他下去。
屋子外面传来楼道里面小孩啊啊乱叫的哭声,是哪家的孩子又惹了娘,正在被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娘揍得哇哇叫。
厨房里,听着这声音的汉子心里一紧,脑子里下意识想到的是在一队里被人揍的日子,却在下一秒忽然被后脖颈上的湿热打破。
闷哼出声,那些被楼道里小孩疼到极致的哭声,勾起的回忆与仿佛还留在皮肤上的疼痛一并远去。
汉子躲避不及的缩着自己的脖子。那抹湿热却并未留在原地,而是将计就计滑到了他的耳后。
汉子仰着头,躲过在他耳朵后面肆意舔噬的湿热舌头,松开拿着锅勺的手,落到锅边,扫到一个圆圆的东西。
汉子从被舔湿的肩膀处分出一线心神,恍惚看向手边的东西,原来是土豆,因为刚才耳朵被深吸了一口,他手一抖,撞上了盘子,把里面煮熟的土豆撞出来了。
他手臂往里缩,肩头高耸,腿无意识夹紧,两手撑在台子上,火灶上的锅里还冒着,里面煮熟的土豆还没完全舀进盘子。
他才舀到一半,后面的人就进来搂住他开始啃舔。热度从被搂住的腰间盘开枝丫,折叠弯曲漫延向下堵在穴口热乎乎的。
蒋州的手稳稳在他腰间不动,但在他脖颈后面的薄唇却截然不同,没有章法的把他耳后到肩膀这一块区域舔得一塌糊涂。
他的身体随着身后的人的动作无意识扭摆,逃避那股湿热。
“不行,行州,菜还没做完”,汉子终于在被身后湿热数次袭击导致无力的情况下,抓住那个土豆,放回盘子里。
“不,不行,行州,我的菜,唔,啊”。
隔着衣服热烈舔咬着他肩头的蒋州松开了嘴,暂时停止舔噬。
下一刻却改为含住他红得滴血的早被舔的湿软的耳垂。“没事的”,嘴里的热气随着说话开口的幅度,多多少少不同的喷在他耳朵上。
“你做”,冷冷淡淡的声音和他刚才火热舔咬,仿佛要将汉子吞噬进肚子里的作态,毫无联系之处。
说完这句之后,他的手移到了汉子的胯骨处,捏了一下胯骨上三角区附着的肉。膝盖顶上汉子的大腿后面,将其顶进台子下面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