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高的青年快步赶上来,目光落在面前陌生的悬浮车上有些迷茫,他隶属于沈宴麾下,是沈宴学弟,加上两人又住得还算近,参加共同的活动的时候他都会心照不宣的前来蹭车,顺带也能和指挥长多说上一句话。
指挥长又换新的车了?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去敲车窗。
下一刻,面前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淡淡唤他名字:“白秉,上车吧。”
白秉笑着点头,随着车窗彻底的降下,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看见了什么……
席归渊那个冷血阎王也在车上,所以他是真的在追指挥长?这个认知让白秉笑容越来越僵硬,他是不是太电灯泡了。
鸵鸟似的上了车,白秉坐在后排全程没敢吭声,觉得自己是见证历史了。
一直到了教堂外,三人下了车,席归渊去清点他手下的部属,白秉才小声的问:“指挥长,他是在追你吗。”
沈宴被问得楞了一下:“不是。”
“那就好……”
白秉从军校出来就跟在他身边的,沈宴对白秉有些对弟弟的姿态,便淡淡的问:“怎么,你不喜欢他?”
“我哪有资格不喜欢上将啊,我就是觉得……希望指挥长你能找个性格温柔的。”沈宴的性格他简直不要太了解,想到五皇子和席上将,他都没办法想象他们婚后要怎么过日子。
“反正我就瞎想想,指挥长你也随便听听。”
沈宴拍了拍他肩膀:“知道了,少想无用的。”
“嗯……”
两人各自的从属聚集成两拨人,互相谁也不挨着谁,尤其是沈宴的从属,看见席归渊的从属就没有露过一个好脸色。
他们都听说了白若先的宴会上席归渊的手下公然挑衅他们指挥长,虽然被他们指挥长轻松制服了,但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
昨天惹事的那三人不敢吭声,也不敢看自家上将,默默站在队伍尾巴上接受着同级时不时传来的谴责眼神。
汇合后教堂神职人员从两侧门中走出来,领着他们向内走去。
教堂和神学院毗邻,清晨的圣钟从远处的神学院传来,惊起喷泉池旁一片白鸽。
教堂修建得极大,白色的建筑装饰着明亮神秘的金属,雕刻的神秘文字嵌在墙角。
神职人员穿着白色衣袍,衣袖相较普通衣物宽大了两到三倍,是神学院才会有的衣服形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