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成:“你逗我呢?我看有贴子扒了江神手腕上那表,三十几万,他打个毛工啊。”
祁斯白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回到家楼下时,往江逾声住的三单元一层一看,那扇朝着小区内的玻璃窗正大敞开着。
虽然一层窗外有防盗的铁栏,栏内也关上了纱窗,但还是隐约能瞧见里面晃动的人影。
好像还真是……在做家教。
祁斯白心里冒出一点微妙的感慨
江逾声看着一副对什么都平淡冷漠的性子,竟然也会叛逆到搬出来自己住这个地步。
祁斯白之前就见识过牧阳成高一时的叛逆,离家出走来祁家住了两周才消停。他也听过不少朋友讲自己跟父母闹过什么龃龉。
很奇妙的是,从他记事起,到如今高二,他和家里几乎没有过什么大矛盾。
牧阳成和薛远都纳闷说,他祁斯白一个在学校那么无法无天的人,竟然没有叛逆期,也是奇怪。
祁斯白当时笑说: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开明得过了头。刚上初一,我妈就八卦过我和班里的小女生,我不写作业他们也从来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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