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避开祁斯白没好气踢过来的一脚,正了正神色,“怎么说,江逾声……看着冷冰冰的,待人也很有距离感。但他要自己想和谁相处的时候,整个人气质就变了。”
祁斯白看着江逾声又和射箭老师说了句什么,老师爽朗笑了两声,拍拍江逾声的肩,江逾声便往馆内走了。
“变什么了?”祁斯白问。
“很随和,不、很……社交牛逼症?我感觉他是那种,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面不改色上台给大家整个活、整段相声的那种人。”
祁斯白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乐了一下,一转眼,就见江逾声似乎正往……他们这边走来。
“声哥。”薛远冲江逾声打了个招呼。
江逾声朝薛远抬了下下颌,然后站到了祁斯白身侧。
祁斯白有点惊异地看向薛远:你什么时候就叫他“声哥”了?
薛远挑挑眉:你也可以叫啊。
祁斯白不屑地撇嘴:拉倒吧,要叫也是他叫我爸爸。
两人沉浸在一阵面部表情交流中。半分钟后,祁斯白察觉到江逾声在旁边一直静静的,于是仰头看他:“你……不爬了?”
江逾声被他的用词逗得弯了弯嘴角,“老师知道我刚病好,攀岩费劲,他怕危险就让我先歇歇,自由活动。”
祁斯白笑了下,“然后你就活动到射箭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