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闲君没这些孝悌的概念,他只喜欢关初,却不会爱屋及乌。甚至说,恰恰相反,因为他只喜欢关初,他便不喜欢这些和关初有关系的人。他希望关初只喜欢自己一个。
但关夫人哪里会考虑这些?她听到关初的回答,就更不开心了,说道:“如果他尊重你,怎么也会和你结婚,而不是把你养在公馆里当一个不三不四的情人。”
关初又答:“正值国丧,不得婚嫁。”
听到这句话,关夫人惊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谈婚论嫁了?该不会打算等国丧过了就结婚吧?”
关初脸上略带几分尴尬,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关夫人气得打跌:“你们都谈论到终身大事了,却一点儿都不告诉我?也不问问父母的意见?你们眼里还有我吗?”
关初只好说:“一切都言之尚早。”
“‘言之尚早’?我怕是‘为时已晚’吧!”关夫人坐在床上,气得捏皱了被单,“我话放在这儿了,你要是和易天凡结婚,就当没我这个母亲吧!”
说着,关夫人气急了,反而不显得凶狠,却是可怜巴巴地掉落两行眼泪。
关初见状忙宽慰:“母亲别急。”
“你这样糊涂,叫我怎么能不急?”关夫人抽泣道。
关初只好一边赔不是,一边又说:“母亲放心,我绝不会和易天凡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