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眺望那如同百花盛开
像蓝天里袅袅上升的白色幻象”
眼罩不知何时被解开,我看见了自己正被激烈套弄的小兄弟,脑子里瞬间像绷断了弦一样,蝴蝶骨挣动,shen • yin都带上了哭腔,眼前一阵阵泛白光。
“有时,当她感到懒洋洋无事可为
给地球上滴下一滴悄悄的眼泪”
这首诗实在太长了,我哭着问为什么还没完,叶还早着呢,然后将我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肩膀上,硬烫的前端抵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缓慢而强硬地挺入,我仿佛解脱又好似坠入了更深的欲望漩涡,抽搐空虚的shī • xué被贯穿到最深处,白袜里的脚趾疼得蜷缩,shen • yin声却又软又甜。
第一次接纳真实的yáng • jù,几乎是一进入就烫得惊叫,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引以为傲的成绩全成了纸老虎,我哭噎得受不住,哆哆嗦嗦往后爬,被叶抓住脚腕拽回去,换来更深重的捣弄。
那双清冷剔透的蓝眸着了火,我被盯得颤抖不已,肠肉下意识吸绞,里面抽插的东西顿时又胀大了一圈。
妈的我再也不馋j巴了,呜.....
尽管有叶极尽温柔的照顾,我还是被反复碾磨的敏感点逼红了眼眶,高潮了好几次,小腿从叶的肩膀滑到了他的臂弯,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更方便了xing • qi的进出。
我嗓子哑得不成样,身上这温柔折磨我的混蛋却一次都没射过,呼吸也只略微急促了几分,抓着我腰的手像烙铁一样。
我依然想听完这首诗,攥着叶的领子不肯撒手,被顶得一团浆糊的脑子回过点儿味来。
原来听诗还要挨的吗?这规矩谁定的啊?
我该不会被骗了吧?
嗨过头的脑袋承受不住更多快感,颠簸间我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迷蒙中我试着挣了几下眼皮,叶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将我裹进了毯子里,柔软的绒毛彻底将我拖进了黑暗。
叶揉了揉睡过去也依然不肯松手的人儿,将他的手塞回毯子里,盯着怀里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他披着一身月光,低头亲了亲泪湿的睫毛,缓缓念出了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