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推不开赤兔,隔壁小西瓜哭得更惨了,我顾不上扯疼自己,对着赤兔又踢又踹,拼命想把这狗皮膏药撕下来。
“要没了要没了,你松口!”
“还有。”
“呜......我疼。”
“哦哦抱歉,那我轻一点。”
“轻个屁!老子是让你撒嘴啊啊啊啊啊啊。”
......
“你是有恋ru情节吗,到底有完没完?”
......
“QAQ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
我双眼无神地看天,赤兔又含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松了嘴。
肿大了两倍有余的ru头像剥了皮的红果子,湿亮软烫,可怜兮兮的立在冰凉的空气里。
赤兔没忍住又凑上去舔了舔,最后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这才安心。
“妈妈。”
我举起的手顿住,赤兔侧过脸贴在我的胸口,乖巧地蹭了蹭,又轻轻唤了一声:“妈妈。”
没有一个虫母能抵挡住这个称呼的冲击,我看了看这座温暖的小巢穴,扬起的手再也落不下去。
过了半响,终于软绵绵拍在这两岁的大虫子头上,没什么威胁力地威胁道:“再有下次,头都给你打掉。”
我的神经紧绷了整整两天,一放松下来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又吃了点赤兔热好的食物后,终于想起了哭脱水的小西瓜。
此时这孩子正在疯狂攻击给他喂饭的赤兔,奶爪爪挠得飞起。
见我醒了,他立刻开始楚楚可怜地抽泣,伸手要抱抱。
我心疼坏了,马上把他搂进怀里,小西瓜一上来就往我怀里拱,嘴里呜哇大叫。
我手忙脚乱解开衣服,等露出重新变得平坦的胸脯,小西瓜的眼睛都红了。
难以置信,那么小的婴儿脸上竟然出现了“震惊”的表情,他吮了吮再次确认啥也不剩了,看看我,又瞪了赤兔一眼,冰蓝色的眸子浮上水汽,嘴一瘪,这回是真情实感地嚎啕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