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了?
在虫母学园和叶偷情的日子好像已经隔了几个世纪那么遥远,红眼营的生活也飘忽像一场幻梦,我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向部落张开双腿,为虫族绵延后代。
“陛下。”
白颢子握住我的手,“有五颗卵,您觉得其中几颗是臣下的?”
对了,先射进去的好像是赤兔,我摸摸鼻子:“不好说,总之生下来就知道啦。”
白颢子眼睛一亮:“您愿意生下来?”
我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不生,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白颢子突然抱住了我,“我们还以为您......太好了!这是臣下的第一胎虫卵,谢谢陛下!”
我放松地靠在白颢子肩膀上,无奈地笑了笑。
他们大概还担心我惦记小西瓜的父亲,或者对生育有阴影吧。虫母毕竟有人类的基因,遭受过意外的虫母不少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