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一笑:“陛下青睐,臣随时恭候。”
“别胡乱答应,这次我可没有什么爱与温柔来回报你们,也不想做好母亲。一视同仁可以,但我只有一视同仁的铁石心肠,要不要?”
“陛下或许对臣有些误解。”
白颢子拨了拨粥碗,温文尔雅道:“你对别人好不好,爱不爱,够不够温柔,我根本不在乎。只要不妨碍我得到这些就可以了。”
“臣只想要个公平的起点,陛下肯给,是好是坏无所谓。陛下说自己是硬心肠,那能不能让您软下来,就是臣的本事。”
忽略白颢子自信得过分耀眼的笑容,我总算有些听明白了这个自私到了极点的势利鬼,原来之前都在装圣母。
“你无所谓,我当然更无所谓了。”不过这样更好,我也没负担。
我最后提醒他:“到时不得圣宠,别说朕渣了你。”
“臣妾自愿,”白颢子吹凉一口粥,送到我嘴边:“成交?”
我一口吃下:“成交。”
喝完粥白颢子把空碗丢给赤兔,一副正宫的姿态宽衣解带,要留下来。
“干什么?”
白颢子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山茶香,抚摸我的下巴:“陛下生完有两周了吧,发情期还没到吗?”
我就知道没有油水这耗子不可能上门。
“你在想屁吃。别把赤兔当佣人。”我把他踢下床,碗也砸给他。
白颢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拍拍手,把白衣搭在肩膀上,赤裸着八块腹肌慢悠悠行礼:“臣下告退。”
“快滚!”
我捂住鼻血,又砸了两个枕头过去,门才关上。
板芙部落擅织造,虫茧分解的蚕丝是星球出名的珍贵纺料,近水楼台,我有一柜子的精美蚕衣。
我从中挑了一件白色蕾丝的睡裙,大开的花边领口在腰部的位置一线收束,勾勒出窈窕起伏的线条,下半身长裙逶迤及地,若隐若现的镂空花纹引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