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夹够了我的舌头,牵着湿答答的银丝分开我的两腿,白衣被撩到了腰部以上,沾着唾液的手指轻易抹开了雪地里的梅花。
我浑身上下只有这一件借来的褂子,里面空空荡荡,走廊里的风顺着手指挤开的缝隙往里钻,冷得我直缩屁股,淫液藕断丝连地滴在地上,我想起夜里偶尔听见滴水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我此刻的情形呢?
想到这里,脸颊耳朵瞬间爆红,扭着屁股往白颢子怀里直躲,脸都不敢抬,催他进去:“我们去里面,嗯......别在外边嘛。”
后面痒起来,情欲上头的我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痒意或许并不只有一种。
直到白颢子好心把我的脸抬起来,示意我往两边看看。
我有些心急,垫了两下脚尖没讨到亲亲,懵懵懂懂地往左边看去:“什么嘛......”
赤兔抱着被子站在那儿,没说话。
我倒吸一口凉气,霎时屁股也不觉得痒了,飞快把头别到右边。
是幻觉吧......我眨眨眼。
首相大人提着他爸给安利的补汤,不开口。
我彻底醒了,慢慢把头摆正,从下往上阿巴阿巴朝白颢子求救。
风吹过我们四人共同身处的小走廊,替我抠出了三室一厅。
白颢子倒是一脸镇定,他甚至还笑得出来,淡淡地招呼客人:“来都来了。”
我:???
第15章
每当危险来临,人总是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智慧自救,虫亦如此。
短暂的阿巴只是我争取思考的间隙,像我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虫母,怎么可能因为光屁股被撞破发骚就坐以待毙呢?太小看我了!
就在白颢子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和两边虫打招呼的时候,我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掩盖证据的同时以手掩面,肩膀抖如三秋落叶:
“嘤。”
我是被强迫的。
赤兔的好处就在此时显现出来了,他毫不迟疑给我披上被子,搂着嘤嘤假哭的我把矛头指向了白颢子:“朋朋穿的这么少,你怎么还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