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招呼着,一边扛起班旗迎风立在山顶。
“楚沉去后面吧,或者到中间来,你俩太高了,站那儿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有人笑着说。
庄严:“……我艹,我俩蹲着也可以!”
楚沉从他手机拿过手机,伸长手臂举远,将众人框进镜头里,“就这样拍吧,我开始了。”
他说开始就开始,庄严没来得及做表情管理,垮着一张别人欠他三百万的脸被定了格。
不止他,其余人大多也没做好准备,有正在打闹面目狰狞的、有说着话嘴巴张一半的,也有研究拍照姿势但突然被拍的,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灾难。
于是这张照片后来成了众人极不愿意面对的校运会黑历史之一。
……
照片拍完没多久,一班的体育老师就提着一大袋零食过来了,随他一块来的还有一个瘦瘦高高的陌生男人。
那陌生男人一来就揽着乔峰的肩,两人有说有笑地在看台边聊了起来。
庄严偶然回头瞥到一眼,顿时愣了一下。
这男人就是上午他在小区见到的那个,近看长得还不错,只是眉眼十分锋利,有股‘老子混过hēi • shè • huì’的吊儿郎当的痞气。
关于他和乔峰,其实多个心眼是可以看出来的,虽说他俩这会儿没做出什么亲密的行为,但两人间那种彰显关系特殊的无形屏障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