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又骤然变得狠厉,指尖也猛然使力,卡住了冷清欢的下巴。
冷清欢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却舍不得对他下手。
果然是他,那夜果然就是他。
只是,他怎么会将自己错认成冷清琅?并且将冷清琅的罪过加诸在自己的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慕容麒,是我啊,放开我。”
慕容麒的手开始发颤,就像筛糠一般,不知道是在挣扎,还是在隐忍。
齐景云拖着沉重的镣铐,吃力地救下痛得几乎窒息的冷清欢,愤怒指责:“表哥,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表嫂?”
慕容麒的确是疯了,见到齐景云横在他与冷清欢中间,赤红着眸子,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脑海里,锦虞的魔咒一遍一遍响起:“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杀了她,杀了她!”
“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慕容麒鼻翼翕张,满脸阴鹜:“我如何对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心疼了?”
“在我的心目中,你始终还是那个重情重义,有责任担当,外冷内热的麒王,我的表哥!你怎么能这样猜忌我们?表嫂对你情深义重,你又怎么可以这样伤她?”
“滚开,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齐景云的话非但没有打消他身上的戾气,反而,令他更加暴怒。
齐景云挺身将冷清欢护在身后:“你想做什么?表嫂还有身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