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鼎过来的那一天,姚广德脸色极为难看,没跟我多说两句就去了机场。
想都不用想,姚广德铁定是去了锡都,接受夏冰雹再教育!
耐心等到十点,老洋房门口没有任何动静,连个鬼影都没瞅见。
腊月初八是我当初在金鸡湖面对恶意捡漏初晴高手大师们定好的决战之日。
从目前的情况看,这群老猪狗,铁定是没脸来了。
他们不来,不代表我要关门。
戴起大耳机,抄起金属杆,调整灵敏度,我继续在偌大的老洋房院子里溜达闲逛起来。
方州众人都对我的古怪行为表示不理解。
段祺瑞在这里埋了宝藏是假的。
脚盆鬼占据此处后埋了宝藏才是真的。
只不过方州接手老洋房后,那批还没来得及转移的宝藏早就被挖出来上缴国库。
往后许多年,各个天字号大佬频繁入住,老洋房角角落落被翻修了无数次,地下埋着的一根钉子都被当做威胁物起出来。
几天探索下来,一无所获。
于是今天我将金属探测器的灵敏度调到最高。
隔音效果绝佳的耳麦屏蔽周围所有杂音,化身业余寻宝人的我慢慢悠悠终于搜完了最后一块地皮。.
也就在这时候,耳麦中传来最尖锐高亢的尖叫,那声音大得来就连亭子里的秃老亮都跳将起来。
低头寻摸的我木然定住脚步,面露疑色,本能挪动探测碟往前。
也就在这当口,一双十五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毫无征兆闪落我眼中。
顿时间,耳麦里那刺耳警报直接飙升到最高,叫我头皮发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