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息一声,霍琛快步前,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朝着浴房而去。
猝不及防被人抱起,云想容的瞌睡虫跑了大半,轻呼一声将手环在霍琛的脖子。
“你这是做什么?”云想容面色透红,低低道。
“伺候容容沐浴啊。”霍琛说得理所当然。
云想容脸闪过一丝的不自在,说:“我自己可以的,你放我下来。”
“容容方才那模样,一副似睡似醒的模样,为夫很是担忧,万一容容掉下去忘记出来了,受了凉可不好。”霍琛的眼闪过隐隐的笑意。
云想容面色酡红,如同醉了酒一般。
自从生了孩子到现在,两人一直未曾同房,先前是因为坐月子,不能同房,而之后,因为孙逸交代她生产之时血崩,产后该多养着点,他便一直迁,早些日子孙逸说,她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
云想容面红耳赤的想着。
身袭来一股凉意,低头却发现外裳已经叫霍琛给褪去了。
“你……”云想容咬唇。
“容容的脸这般红,可是想到什么事了?”霍琛看着她衣之下,隐约透出的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不由得沉声问道。
嗓音略微沙哑,无的惑人。
云想容咬着唇,由着霍琛靠近,掠夺了她的呼吸。
一夜春宵,芙蓉帐暖。
次日,云想容直睡到日三竿才醒。
醒来之后,霍琛早已经朝去了。
今日是豫亲王一家被满门抄斩的日子。
云想容让赵曦出去打听情况,而自己则在府带孩子。
之后赵曦回来,告诉云想容,豫亲王满门一个不留,而颜妍同样被砍了头。
只是她披头散发的,头砍下来之后又很快被处理了,并没有看清模样。
云想容明白,颜妍多半是被掉包走了。
离王府。
颜妍头痛欲裂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