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守礼,形同陌路。
美好被打破,她如此明显的划清距离,沈淮没来由的烦躁。
他沉声叫她的名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苏皎皎——”
冷了这么多天,沈淮不是不想她。
相反,他很想她,每天都想。
可正因为如此,一想起苏皎皎对自己并非真心,沈淮就会无比痛恨自己这一点。
尽管有很多话想说,很多话想质问,可一想到她根本就不爱自己,不把自己放身上,所有的问题都会显得万分可笑。
沈淮是个极为骄傲的人,不容许自己不被爱着还要卑微低头。
然而苏皎皎只是静静地站在他前面,淡声说道:“不知陛下叫臣妾有何要事。”
“臣妾身子不适不宜多吹冷风,若是无事,臣妾便先回去了。”
说罢,沈淮神色无端阴翳起来。
苏皎皎不欲多看他的脸色,转身提着灯就要走。
如今是初雪宴,皇帝不在两仪殿陪皇后,好端端的来梅林做什么。
总不能是睹景思人,想起了她才是。
倒白白坏了她的心情。
她福了福身正要走,谁知刚走出一步,身子就被人牢牢掌控住。
腰被人禁锢得很紧,挣脱不开,背直直撞向坚硬冰冷的树干,宫灯也因为吃痛手滑而掉落在地上。
苏皎皎的下巴被陛下攫住,被迫仰头看向他。
沈淮的神色变得有些癫狂,死死地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里,强迫她看着自己:“苏皎皎,你是不是没有心?”
“朕哪里不好,朕对你又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爱朕?”
他所有的强压的理智都被苏皎皎的冷淡和拒绝击碎,眼底带着浓郁的占有欲:“这么多天,你怎么敢对朕视而不见?”
“陛下,你弄痛臣妾了。”苏皎皎忍着痛冷冷地说着,眼神不曾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