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命中了不能说的位置的社会人捂着伤口在地上打着滚,以缓解他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损伤,而同样隐藏起来的同伙则立刻冲了出来,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只有几个离得进的反朝着冯雪冲来。
“真是的,你听说过御剑术吗?”冯雪嘴里嘟囔了一句,还没等面前的社会人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一把牙签便在五光十色的光晕笼罩之下,从他的手中飘了出去。
大姐头站在冯雪的身后,优秀的动态视力将没一根牙签的轨迹捕捉在了眼里。
十几根牙签仿佛每一根都拥有着自己的灵魂,或轻盈,或灵动,或直来直去,或变幻无穷,不过唯一相同的是,这些牙签都在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之后,命中了它们的目标,那是一个个黑衣黑裤黑领带黑皮鞋的社会人。
“嗯,二十个,还剩三根牙签,你们说是每人一根呢?还是一个人独享三根?”冯雪舒展了一下手指,韵兰这招基于“练剑成丝”的“漫天花雨撒金针”当真靠谱,将“先天破体无形剑气”的精髓展现的淋漓尽致,不以手法,专精以气驭剑,和那招完全靠手法施展的小李飞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这是犯罪。”为首的社会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颇有那么一种宁死不屈的烈士派头,可是
“你他喵刚才开枪的时候咋不说那是犯罪嘞?”
冯雪话音落下,男子的膝盖便咔嚓一声,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声划破天空的惨叫。
“你刚才用子弹打我膝盖的时候,想过那是犯罪没?”
“你刚才胡乱开枪的时候,想过那是犯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