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怎么是结党营私?吾等也是为了社稷苍生啊!”杨涟说道。
“为了社稷苍生?可是陛下会这么认为呢?陛下会认为尔等结为朋党,陷害陛下的亲近之臣。”
“那韩阁老,难道吾等要坐视方从哲等奸佞之臣蛊惑陛下,祸乱朝纲吗?”
“当今陛下圣明,怎么会被奸臣给迷惑?”
“韩阁老,汝等意思是?”左光斗眉头微蹙,有些疑惑。
“左兄啊,在面圣前,吾也是和汝的想法是一样的。”接着,韩爌话锋一转,开口道:“而汝面圣时,陛下给某看了东厂抄家所得。”
“总财产,说不定已经可以比上大明一年的国税了!”
韩爌这话是有点夸张了,但是韩爌觉得陛下在像这样逮捕朝臣抄家,算上其在家乡的家财,能够比上国税了。
大明税收所得银钱在账面上是好看的不得了,可真是根本收不上那么多,为何?因为可以欠着。
韩爌清晰的记得,那账单上整齐的记载着,所得现银几何、银票几何、书画珠宝几何、名下田亩商铺有多少、名贵家具有多少,东厂都记得清清楚楚,算上其他乱七八糟的,将他们全部折现臣银子,那可是一笔不得了的数字。
“什么?”这一下杨涟有些懵,大明官员俸禄低,哪来那么多银子,这些银子肯定是来历不明。
一些人闻言也是莫不做声了,他们自己的底细他们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就是陛下为何如此的原因吗?”
“嗯”韩爌点了点头。
“难道吾等就这样放过方贼了?”杨涟的说话声有些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