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又是一动。
“呜~”
漩涡旋转速度加快了一截，发出细微的呼啸声。
前方的两名花云母，陡然感觉绳索松了一下，齐齐愣了一下。
她们本能回头望去，当即看见漩涡快速靠近过来，阻挡漩涡的海水皆被劲力带动，从一侧滑了过去。
这是一种相当高明的降阻技巧。
两名花云母再次对视一眼，神情变得更惊异了。
在后面。
方寒低头瞥了一眼双手，忽然对“风暴战士”有了更深的体悟。
似乎并不是驾驭风暴。
而是——化身为风暴！
*
东黎战区。
将督殿。
方寒经历的一切，完完整整显露在幻象之上。
程瀚注视着幻象，嘴角翘了一下：“这小子完全没有当年的样子了，军队确实是一个大熔炉。”
当年在第十五中学的方寒，为了维持可笑的虚荣感，不惜服食紫蒹苍蓝汁液，强行提高冥想时间。
最终这家伙被老师当场戳穿，不得不离开了泰安小灵境。
现在的方寒，绝对算得上是一名优秀的战士。
程瀚又摇了摇头：“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风暴战士接下来的道路得你自己走了。”
适才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他偷偷动了一点手脚，帮助方寒掌握了一些风暴特性的技巧，免得对方在花云母面前丢人。
程瀚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偏偏是风暴战士呢？”
就在不久前。
第三名领悟水系超凡特性的人，在海鹰军团诞生了。
并且又是风暴特性！
程瀚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巧合，或者某种随机安排。
海之意志展现出来的倾向性，必定有着某种深层次的缘由。
他苦思了一阵，始终毫无所得，只好放弃了。
程瀚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