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止走后不久,池卮府尹就扭着他那肥胖的身子来到了柴房。
“姑娘,下官来接您了。”
白露错愕抬头,“大人您怎么来了?这是徐贲招供了?”
“是是是,等于招供了。”
“等于招供?”
见白露面有不解,府尹也愣了愣,问道:“诶难道国师大人没同姑娘说?”
“说什么?”
“就是早在三日之前,仙师就已经叫下官派人蹲守在徐贲和那个叫莺歌的丫头的屋子附近了。”
白露有些蒙。
三日前那不就是他们发现莺歌与徐贲苟且偷腥的那天吗?
可是,当时左丘止明明同自己说他也不知道莺歌是谁的啊?
“大人,是仙师亲口告诉您要看住那个莺歌的?”
“是啊。”府尹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叠得工整的纸,打开道,“姑娘您看,当日国师就是同下官说要看住这画上的人啊。”
纸上的女子,圆脸细眉,眼角上挑,生动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