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描述了很多在巴德的经历,都很有意思...其实也没那么有意思,但她很会说,学着上辈子经历过的几个导游,再结合她读的很多关于巴德的书,可说的东西真的很多。
霍夫曼只是静静地听她说,其实相比起薇薇安,这类经历他要丰富的多,薇薇安的那些经历在他是很普通的。但他并不厌烦这样,哪怕是很普通的事,这个时候也会变得不同寻常——爱情是魔法。
这样的说法他过去并不相信,不,应该说是不在乎。但现在,事实胜于雄辩。
时间在这个时候也像是被施了魔法,等到薇薇安说完,像是过去了很久,又像是一瞬间。霍夫曼只是顺着薇薇安的意思,提到了自己那时辗转几个国家,一些大致的经历。
然后他看着她:“...看起来,您已经不担心得罪麦尔顿侯爵夫人了?”
薇薇安联想到霍夫曼曾经的‘爹味’,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知道霍夫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后。她也没那么容易‘应激’了,所以只是好奇地问:“您难道还在意这样的事儿吗?”
“好吧,我其实不担心得罪侯爵夫人,得罪了她又怎么样呢?她能把我怎么样?”薇薇安当然不能说麦尔顿侯爵夫人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所以挑了一个可以说的理由说了,而且这也是真的。
麦尔顿侯爵夫人确实很有权势,但作为百万富翁的女继承人,也结交了很多有权有势的朋友的她,其实也不怕她...麦尔顿侯爵夫人或许能够搞事情,可搞事情都是有‘成本’的。为了一个年轻小姐的‘口角’就搞事情,那麦尔顿侯爵夫人就算再有权势,也遭不住吧!
霍夫曼看着花树的影子落在薇薇安身上、脸上,仰起头来说话的脸,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与绮丽。纯洁与冶艳,原来是真的能够共存的——霍夫曼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你不应该这样的,有很多人,或许做不成什么事,但坏事是一流的。”
啊,熟悉的‘指手画脚’感又来了,不过这次薇薇安知道对方是完全为她好。所以虽然有一些这方面的‘阴影’,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是在说麦尔顿侯爵夫人...得罪这样记仇,而且有本事坏事的人,是很不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