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彤哭的伤心欲绝,好像天真的塌下来。
这一哭,足足哭了十几分钟。
谁看着都觉得可怜。
「我……我爸成了shā • rén犯。」
「你父亲成了shā • rén犯?」
宋枫大吃一惊。
下意识感觉这不可能。
方彤不是当地人,父母在老家务农,性格老实巴交。
有一次,宋枫过来找方彤谈事情,正好看到方彤和父母视频通话。
方彤的父亲和母亲面容慈善,不停的向宋枫道谢,感谢宋枫给他们女儿机会。
宋枫起身离开办公室。
再次回来,宋枫手里多了一条毛巾。
他将毛巾递给方体,声音柔和道:「你先擦擦眼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讲讲。」
宋枫感觉其中可能有问题。
虽然只和方彤父亲见过
一面,并且还是通过视频,但俗话说相由心生。
方彤父亲慈眉善目,跟自己说话吞吞吐吐。
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胆子shā • rén的人。
方彤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将事情原委告诉宋枫。
今天一早,方彤父亲急匆匆出门。
过了几个小时,有关部门通知方彤母亲。
丈夫因故意shā • rén,已经被逮捕关押。
方彤父亲主动打电话投案自首,当有关部门的执法人员赶到现场时,看到了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男人身上满是伤口,方彤父亲身上同样带着血。
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死者死于失血过多,身上伤口是被锐器割伤。
方彤父亲主动投案,手里的刀子就是凶器。
并不复杂的案子,就这样盖棺论定。
母亲给方彤打电话,让女儿赶快请个律师回去。
她不相信丈夫是shā • rén凶手。
丈夫连杀鸡都不敢的,怎么可能shā • rén。
听到消息的方彤,整个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