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处是哪里,该如何出去,摸透、打探清楚,就尤为重要了。
他下意识又看了眼高空。
“磨磨蹭蹭什么?莫非还想着回去?”那皮甲汉子作势要打。
辛卓立即加快脚步,到了近前再次打量四人,四人也在打量他。
就见其中一位略瘦的皮甲汉子澹然一笑:“小子是个人才,九天醒来,分工怕是要多一些。”
随后,几人不再说话,由两位皮甲汉子领着直奔远处。
出了山谷,外面是一片视线昏黄、一望无际、苍茫死寂的平原,地面生着卷旋的紫黑色花草,踩在脚底有些坚硬。阑
就这么走了两个时辰,实在是有些枯燥乏味,身旁句偻着腰的华服老人看向辛卓和老公子哥,问道:“二位如何称呼?”
一副上位者对晚辈的质问神色。
“我是姜玉卿!”
辛卓回道。
从表面分析,前面穿皮甲的两人应该是“本地人”,老人和老公子想必和自己一样,是外来的。
这两名外来的境界很难分辨,像是地仙境,或许更高,不知他们来自哪里,何时到了这里,若是大周和四方列国之人,保不齐认识自己?
显然,辛卓想多了,这老人没有半分神色变化,或者他根本不在乎辛卓叫什么,只是闲来无事随便聊聊。阑
辛卓回答后,那老公子冷哼一声,不愿回答,或者不屑一顾,但你也不能说这人太骄傲,好像他本就如此,他有狂傲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