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怀这下不高兴了,自己在学术上的研究,还有自己的专业那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那是很有实力的,谁这样说就是对他的侮辱,要翻脸的。
顾方池坐下来,安抚他,说自己也不是无凭无据,至少沈于渊的头痛症他就没什么进展了。
秦弈怀要气疯,顾方池又补刀说他的判断有误,刚刚就见到了宋今棠,在他的前脚进的黎光会。
秦弈怀不相信。
封朗也点头,“你都没见我哥伤着去找我嫂子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疼似的,那种在意一看就不是假的,是真心实意的。”
顾方池说了包厢名,封朗脸色一下就不好了,那个包厢是区照南常用的。
封朗吓得赶紧去问包厢经理。
经理如实汇报,上次捏脚的小鲜肉们抬着木桶又进去了,不忘数落区照南将津城数一数二会所变成了洗脚城。
封朗只觉得是松了口气,洗脚就洗脚吧,只要不搞别的都行,但他还是打电话告诉了他哥。
沈于渊接电话的时候,正趴在沙发上,许纵在给他上药。
“看着她,别让她出事。”
他额头抵在沙发的扶手上,白糖趴在一旁,大概是看到他疼,哼唧着,仿佛是在心疼他。
抬手摸了摸它的头,他心暖,一笑,觉得背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已经不会再渗血了,但还要好好养,不然多遭罪。”
许纵的劝,只换来沈于渊淡淡的“嗯”了声。
许纵扫他一眼,着急了:“先生,您就是不爱解释的性子,今天的情况真的太伤太太了,虽然您没办法,可是不解释,她心里不好受,您心里也不好受,不是吗?”
沈于渊扫他一眼,“许纵……你对我的私事现在管的倒是宽了。”
“就算您骂我,我也要说,感情里最经不起误会了,您心里在乎,嘴上不说,对方是不可能知道的,时间长了……什么情分都耗没了,太太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许纵说,心里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