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也不能让陆北淮吃亏。
结婚就结婚嘛,陆北淮这种性子的男人,玩够了她,就离婚了。
她保住了事业,之后离婚,退场也算体面了。
“涔涔,你别这样想,不是这样。”时尔极力替自己的父母找补。
沈南涔心里还是暖暖的,靠在时尔的肩上,“嫂子,谢谢你呀,怪不得我哥那么喜欢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就算很难过很难过的事情,你总是很能安慰我,你说我哥曾经喜欢你,是不是被你治愈过童年的伤痛呀?”
这个问题真的是有点难倒时尔了,她不知道。
两个人恋爱的时候,其实沈于渊没说他家里很多事,她也是到了津城之后,才知道了沈家的复杂。
回到了老宅后,爷爷奶奶心想着这么大的事情,没跟他商量,心里难受。
而沈于渊去了沈家,回来的时候,脸上的指印还没消。
团子的埋在爸爸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沈南涔跟老两口说了话,解释了半天,老两口心里才有了笑模样。
沈于渊脸上不仅被甩了巴掌,额角也不知道被什么砸的,有了血迹。
时尔拿着医药箱给他贴了纱布,“等会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沈于渊俊脸绷着,却应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