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玉窝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脖颈,剧烈的心跳一时还难以平缓下来,呼吸也还是急促的。
她看着女人边说话,边轻轻地帮她擦身子,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好像,很温暖,让她从内到外都暖了.......
她竟忍不住轻轻吻了对方的脸颊,眸子里的寒意一瞬间荡然无存,又将脸颊埋在对方脖颈处,边喘气,边低声道:“你知道吗?你有一种很神奇的魔力,能让人变得温暖......”
她轻轻捏着她的后颈,长睫低垂着遮住眸子里的阴暗,又一字一句地道:“小猫,千万不要背叛我,否则我真会打断你的腿,叫你生不如死......”
“你总说这样的话,我看你就是疑心病太重,你对我这么好,我干嘛要背叛你?”月魄被她捏红了脸,帮她擦好身子后又将她打横抱起,低头亲吻她的唇,一双眸子如同纯真的小鹿,低低道:
“除非你冷眼旁观看着我死了,否则我是不会背叛你的......”
听了这话,祁言玉竟轻笑了一声,两人的唇亲吻在一起时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她低声笑:“我怎么会看着你死呢?你是我的,任何人也抢不走......”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抚摸着月魄的脸颊。
月魄则在心里苦笑一声,将她抱到了床上,随即解开她身上的绷带。
但当看到那个伤口时,她有些愣住了。
难道这两人互相打了对方一枪,打的位置还一模一样?
她有些疑惑,但只能先将这份疑惑放进心底,开始帮祁言玉换药。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指腹轻轻划过对方的肌肤。
祁言玉则紧紧地盯着她,眸子里的光不知何时变了,不再冰冷阴暗,而是带着不知名的占有欲。
......
床上的两人温情万分,殊不知床底下的毕程烟简直难受到恨不得冲出去。
本来只是想感受到祁言玉的那一份舒适感,谁想到两人竟然在浴室里玩起了全身镜后摇,她仿佛能够看到镜子里满脸潮红,又不断晃着腰肢的祁言玉。
想不到往日里冷血无情的祁言玉竟也有如此浪.荡的一幕。
她腿间的尾巴不停地在抽动着,如同在摇尾乞怜。
隐线变成了o型,周围全是白沫。
一波接着一波的茶水被喷出去。
毕程烟不仅看到了这些,还感受到了。
她躺在床底下不停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蛇尾不断蜷缩着,盘动着,可惜有一条隐线顾及不到,她只能自己动手。
她如同被毒素侵入肺腑,病入膏肓,一头金发凌乱地散开来,满脸潮红地喘着气,张开的唇中蛇信子也不断吐出。
毒蛇的黏液淌了满地。
就连现在,她也还抓心挠肺地痒。
就刚刚那一会儿,根本不够。
可她只能忍着,等到祁言玉睡着才能行动。
但她没想到这一等,祁言玉的伤口是包扎好了,但她也不知是哪里吃错了药,一双手搂着月魄的脖颈,眸色幽深地问对方:“你之前用的那个可以颤的东西呢,拿出来,我要再试试。”
月魄立刻瞪圆了眼睛,看向她的伤:“可是你的伤怎么办?又扯裂了怎么办?”
“怕什么?你轻点不就行了?”祁言玉竟抓住了她的手,引她摸到了她的那张嘴上。
月魄瞬间摸到了许多茶水。
“......”
不至于吧?
她一脸愣怔。
而祁言玉则已经跪起了身,坐到了她的腿上,又吻她的唇,哑声道:“怎么?不愿意?”
她皱起了眉,一双瞳仁漆黑一片,缓缓说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流个不停,不然我也不会这样......”
月魄:“......”
“好吧,我轻点。”
她终于妥协了,回吻了对方一下,又将对方抱到旁边,下了床去拿东西。
而床下听到这句话的毕程烟已经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咬着牙,恨不得狠狠咬月魄一口。
祁言玉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不是性.冷淡的吗?!
还没完没了了!
还有月魄,不会拒绝吗?
她看她就是乐在其中!
难道祁言玉的身子比她更好?更让人着迷?
毕程烟委屈至极,却又无法阻止毒蛇黏液的不断渗出,痒得燥红了一张脸。
她要忍!等祁言玉睡了,一定要月魄好看!
可她却又忽然想到什么,一双眸子都变沉了。
实在不行,变成小蛇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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