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遥扫一眼谢不封,没看见他手里拿着小点心,更烦了。
沈晚遥嚷嚷:“什么事呀?!”
谢不封没回答他,一手揽住他细瘦的腰,把细伶伶的他抱到母巢之外的空旷地。
确保母巢里虫母的孩子,不会偷听到。
谢不封俯身,绿眸与沈晚遥平视,他的脸没什么表情,还是那副死样。
但他的鼻尖都已经贴到沈晚遥的唇了,高挺的鼻尖不经意把小虫母的软唇戳出小凹陷。
沈晚遥又不习惯紧闭嘴巴,软软的双唇总会启出一条小小的缝,能看见小贝齿,雪白规整。
小虫母唇齿间的香气,被他嗅得一干二净,很清淡、很甜。
谢不封面无表情,淡声:“小虫母陛下,和我交尾的事,准备好了吗?”
沈晚遥:“……”
他下意识垂眼,看向谢不封的裤子。
如果谢不封的裤子还脏着,他就可以大大方方踩一脚那里,以嫌弃为理由把对方赶跑。
谢不封注意到小虫母的小动作。
他皱皱眉,像急于解释什么,语气有了起伏。
“裤子已经换过了,没有污迹。”
“那里也洗得很干净,很干净。”
他强调。
沈晚遥:“……?”
他不知道谢不封说的是哪里洗干净了。
谢不封的身体部位,洗得干不干净又管他什么事呀。
不过这么一来,沈晚遥没了赶跑谢不封的理由,只能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略显慌乱,雪透透的手指搓弄衣角。
谢不封围住小虫母,一本正经、面不改色说:“你和霍无启的那一次,体验看起来很糟糕,你那时不清醒,哭得很厉害,很被动。”
“像只小猫被霍无启拿捏。”
“但我绝对会让你有很美妙的体验,毕竟我是虫族,你是虫母,虫族伺候虫母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就像男仆与女王。”
谢不封说到这里,捏住了沈晚遥的下巴,附在了沈晚遥的耳边。
一向冷淡的声音变得低哑,掺杂了扭曲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