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遥懵了,不明白系统为什么让他快逃。
他都到孩子的怀里了,安全得很。
他挤在孩子宽大的臂怀中,戒备心完全放下,连被欺负过的小身子都不害羞地遮掩了,任由小毯巾松散地披着,细白的腰肢大腿一览无余。
沈晚遥的注意力,也都在孩子受伤的身体上。
虫族青年的身体哪怕再高大健壮,在小虫母妈妈眼里,都是从他的孕囊里生出来的血肉。
孩子受伤了,等于他受伤了。
沈晚遥抱住青年,红着眼,带有哭腔,一遍遍问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闭口不语,只是阴恻恻地看着妈妈。
妈妈刚和别的雄□□尾完,就钻到他的怀中,满身都是那个雄性的臭味。
沈晚遥问着,莫名害怕,他觉得眼前的宝宝,变得不一样了,……像一头刚和别的恶兽打完架,满身鲜血的狼。
沈晚遥努力克服害怕,继续黏在他身上。
青年俯身,弯腰,捡起丢置在地面的一件衣物。
那是一件公主连衣裙,纯白布料,轻纱层叠。
虫侍们恳求沈晚遥穿裙子和谢不封交尾,结果他裙子穿了,那个到最厉害时,谢不封却把他的裙子扯了,丢到地面,皱巴巴,湿漉漉,沾满小虫母的香汗与泪水。
青年把妈妈穿过的可怜小裙子掂在手里,给妈妈套上,冷声。
“妈妈,穿好衣服。”
“如果你不想再被疯狗欺负的话。”
沈晚遥僵着小身体,任由孩子给自己穿,雪白的胳膊手腕都被捏红。
他穿上与性别不符的公主裙后,抿唇,窘迫地攥攥裙摆。
他感到没有被布料遮盖的后背,有两道视线在盯他。
盯得他结束了哺育期的后颈蜜腺,都又想要沁出蜜了。
小虫母迟钝的脑袋,想起还有两个男人在场。
沈晚遥转过头,看见了谢不封和霍无启。
霍无启坐在他方才待的床,床单上都沾满沈晚遥的东西,香香甜甜,像透明果汁。
这样的床铺与男人的一丝不皱的军装裤相贴,让沈晚遥赤耳面红。
霍无启与小虫母对视,红眸眯起,指尖在床边扶手轻扣,嗓音低哑:“小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