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不经意便触到了他的指腹,扶苏垂下眸子,不置一言。
“如何?本公主可是诓骗了国师?”燕蒹葭不耐烦道。
“公主所言不假,”扶苏笑:“是我多心了。”
说着,他兀自也服了一颗解药,运气感受。果不其然,周身那股痒劲儿散去,再没有任何不适。
“既然如此,公主便早些休息。”扶苏道:“明日咱们还要一早赶路。”
燕蒹葭冷笑:“国师如此明目张胆,偷盗本公主的东西?”
“这不是偷盗。”扶苏回头,眸底深邃:“这是惩戒。”
说着,他很快夺窗而去,就像来的时候那样,走得也悄无声息,极为迅速。
“西遇。”燕蒹葭淡淡喊了一声。
“公主!”西遇推门而入,见燕蒹葭被点了穴道,眉头便紧锁起来:“公主为何不让属下等进来?若是硬拼,属下众人,未必不是国师的对手!”
燕蒹葭不是没有机会让他们进来,早在她穿了衣物后,便可以让他们进屋保护。可奇怪的是,燕蒹葭却独自和扶苏周旋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