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主仆同心,其利断金。
她心中想法才冒出来,那头扶苏忽而对准了西遇,丢了一颗石子。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手上藏了一颗石子,就连西遇也猝不及防,下意识便伸手挡去,然而扶苏却是趁着西遇的注意力在石子上的那一刻,无声无息的倾身上前,一把将西遇的穴道点住了。
他的动作太快,快到燕蒹葭和西遇都没有反应过来,西遇便已然动弹不得了。
“国师这是做什么?”燕蒹葭转瞬拉下脸来,护犊子的很:“怎么,这是恼羞成怒?开不起玩笑?”
他戏耍她的时候,倒是笑吟吟很是得意,如今轮到她反击了,扶苏竟是来这一招!
“西大统领太聒噪了。”扶苏笑意如春,依旧半分不变:“现在暂时由我护着公主,岂不是更好?至少在武艺上,我远比西大统领更为卓然。”
西遇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皱着眉头道:“公主……”
今日燕蒹葭走得匆忙,根本没有带旁的暗卫,更何况,这燕京是她的地盘,她自是有恃无恐。
“无妨。”燕蒹葭看了眼西遇:“国师既然说护着本公主,大概是不会食言。”
说着,她侧眸看向扶苏,眼底那抹不悦不知何时已然消散。
她的情绪,隐藏的太快,仿佛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临安公主……而这样虚假的燕蒹葭,委实让扶苏忍不住想起梦中那个嬉笑怒骂随意的姑娘。
“公主放心,”扶苏笑道:“我既说了要护着公主,便决不食言。”
燕蒹葭闻言,忍不住挑眉。
扶苏这厮可是极少这般保证,尤其是用‘绝不’这两个字眼。
就在燕蒹葭诧异之际,扶苏已然招呼她,往另外一侧走去。
扶苏指着镇南王府的别院方向,问她:“公主可看得见,镇南王府的宅子里,有何不同?”
“没有任何不同……”燕蒹葭沉吟:“就是黑了点儿。”
怎能不黑呢?深更半夜的,整个王府的人都该是睡下了,也只有她和扶苏这么无聊,跑到半山腰去窥探。
“的确没有不同,”扶苏解释道:“方才之所以失了约,让公主等了许久就是因为我入了一趟府中,布下了阵法。”
“阵法?”燕蒹葭问:“什么阵法?”
“先前公主不是怀疑,镇南王府有妖物作祟吗?”扶苏不紧不慢道:“若是真有妖物,黎明的第一声鸡叫响起,府中我设下的阵法便会泛出明黄的光芒,从而将妖物吸入阵法之中。”
燕蒹葭一愣:“现在离黎明还有很久罢?”
扶苏点头:“大概还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燕蒹葭瞪着眼睛看扶苏:“国师今夜是真的要耍本公主罢?”
“此话怎样?”扶苏不以为然。
果然主仆同心,其利断金。
她心中想法才冒出来,那头扶苏忽而对准了西遇,丢了一颗石子。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手上藏了一颗石子,就连西遇也猝不及防,下意识便伸手挡去,然而扶苏却是趁着西遇的注意力在石子上的那一刻,无声无息的倾身上前,一把将西遇的穴道点住了。
他的动作太快,快到燕蒹葭和西遇都没有反应过来,西遇便已然动弹不得了。
“国师这是做什么?”燕蒹葭转瞬拉下脸来,护犊子的很:“怎么,这是恼羞成怒?开不起玩笑?”
他戏耍她的时候,倒是笑吟吟很是得意,如今轮到她反击了,扶苏竟是来这一招!
“西大统领太聒噪了。”扶苏笑意如春,依旧半分不变:“现在暂时由我护着公主,岂不是更好?至少在武艺上,我远比西大统领更为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