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昼,本公主命你尽快制出解药,”燕蒹葭语气极为寒凉:“如若你一直都那么无能,本公主不介意再脏一次手,摘了你的脑袋!”
薛昼低头,赶紧道:“是,公主!”
“下去罢!”燕蒹葭挥了挥手。
“是,公主。”薛昼再度回了一声,很快便消失在了燕蒹葭的面前。
西遇忧心忡忡道:“公主,此事……可要与陛下说?”
西遇倒是不知道扶苏与燕蒹葭说的话,故而他如今还只是在怀疑扶苏的阶段。不过,他知道,燕蒹葭这毒,无非就是那夜潜入的贼人所为,他听闻楚青临与燕王生了间隙,故而心中怀疑的对象便成了楚青临了。
或许楚青临是想用燕蒹葭来对付燕王,只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实在让西遇不耻。
“你以为是楚青临?”燕蒹葭看了眼西遇,一眼便能揣测到西遇的想法。
“难道……不是他?”西遇错愕起来:“属下以为,或许是他为了牵制陛下才……”
燕蒹葭打断他的话,冷笑一声:“不是楚青临,是扶苏那个贱男人!不然你以为,本公主为何一回府便找了薛昼来诊脉?”
“国师?”西遇惑然:“为何国师要对公主下手,他……”
“他先前说过,觉得看本公主受罪,他深觉愉悦。”燕蒹葭道:“这死变态,估计是想折磨本公主,以寻得一方慰藉!”
对于扶苏,燕蒹葭头一次后悔先前两次下毒为何不直接毒死他算了。如今留下这祸害,实在是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
想着,燕蒹葭忽然站起身:“走!”
“公主,去哪儿?”西遇不解,紧跟其后。
“国师府!”燕蒹葭皮笑肉不笑道:“咱们再去会会国师,本公主就不信,斗不过这千年的老狐狸!”
一边说,她一边抬脚,朝着门外走去。
正走出主院落,却是与尚琼撞了个正着。
“公主!”尚琼兴冲冲的拉着她的手,显然没有意识到燕蒹葭神色的暗沉:“我母亲没事了!完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