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表明心迹,可扶苏明显是受了蛊毒所控,但如若说无关情爱……又好像过于暧昧。
燕蒹葭终于明白,扶苏这一路上种种怪异行为以及那蓦然的关怀……原来只是因为受蛊毒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难怪国师要下那种毒,掩盖蛊毒的痕迹。”燕蒹葭道:“只是,国师若是早一点告诉本公主,也可以少吃点苦头,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一边说,燕蒹葭一边伸手,掌心朝上,笑眯眯看向扶苏:“解药。”
“公主的可真是绝情。”扶苏失笑,方才他说了那么一大堆动人的‘情话’燕蒹葭不仅半点不觉感人,反而转脸就朝着他要解药,可谓是不近人情的很。
“国师,解药。”燕蒹葭再度重复,神色依旧很是温软。
显然,这样的结果,对她有利十足,她难得心情大好,自然没有对扶苏如何使脸色了。
扶苏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燕蒹葭。
燕蒹葭接过瓷瓶,倒是没有再想先前那样反复检查,只拔了瓶塞,将解药一口吞入腹中。
扶苏适时递来一杯水,燕蒹葭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个精光。
她将杯盏放在桌上,看向扶苏:“这是国师的解药。”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却没有递给扶苏,反而自己晃动了一番。
“这里头是蛊虫,国师只要将蛊虫放置耳朵,让蛊虫将你耳内的另一只带着剧毒的蛊虫引出来就可以了。”
扶苏问:“公主帮我?”
“国师让牧清来做罢,”燕蒹葭将瓷瓶丢到扶苏的怀中,毫不留情的拒绝道:“本公主不是医者,恐怕不太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