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就不想,见见子阑再去?”景逸说道:“子阑在信中,可是言说思念公主……”
“去你的,”燕蒹葭瞪了眼他:“子阑什么性子,本公主会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等子露骨且荒唐的话来?
“也罢。”景逸摇头,燕蒹葭目前还只是无情之人,她对辛子阑无意,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希望她此去归来,莫要对旁人生出情丝的好,否则子阑……未免太过可怜。
“入夜甚是寒凉,你仔细些身子罢。”燕蒹葭喝了一口茶,红唇抿起:“你可知,赤芍消失的这两年,去了哪里。”
提起赤芍,景逸那原本平静的容色,忽而黯淡下来:“公主不是说了,她和他那师兄,成了亲。”
“先前那是诓你的,”燕蒹葭眉眼带笑:“你以为她是如此不堪一击的女子?”
景逸看向燕蒹葭:“公主的意思……”
“当年你与她情缘已尽,这是真的。”燕蒹葭道:“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糟践自己,随意嫁一个不喜之人。”
“公主是说,赤芍并没有和她师兄成亲?可为何公主要同我说她……咳咳……”
景逸心绪极为激动,但奈何身子骨却又很是虚弱,不过尔尔,便又咳了起来。
燕蒹葭倾身上前,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他顺了顺气息:“你瞧瞧你,如此弱不禁风,若本公主是赤芍,怕也是瞧不上彼时的你。”
“公主,你快告诉我,赤芍她……她究竟为何要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