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缓缓打开屋门,趁着燕蒹葭还没有回神之际,赶紧溜之大吉。
他方一离去,屋内便响起燕蒹葭炸毛的声音。
屋外,牧清看着自家师父得逞的模样,不由扶额:“师父,您这样,怕是公主会觉得,师父是登徒子。”
扶苏却不以为意,难得愉悦道:“是要给她些惩罚的,公主实在胆大妄为,连散播谣言,毁自己清誉的事情,也干得出来。”
他在听闻外界传闻的时候,便极为气恼。素日里清心寡欲的人,自是有血有肉的。所以他耐着性子,等着今日才来问她。
显然,他甚至不用开口,便知道这又是她的一计,可终归,他也是有占有欲的,也是极为不喜她与旁人有牵扯的。
“可师父,公主她不是素来都是这样胆大妄为吗?”牧清嘟囔道:“师父又不是第一次认识她。”
“牧清,今后她可是你的师娘。”扶苏淡淡道:“你似乎心中还是对她多有不满。”
牧清一脸冤枉,道:“徒儿怎么敢?师父让说的,徒儿都说了,师父不让说的,徒儿可是只字不提。”
“嘘,小声些。”扶苏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别让公主听到了。”
现在还在公主府,若是让燕蒹葭知道,牧清告诉她的,关于扶苏的生辰之事……怕是会惹恼了她。
“唉。”牧清叹了口气,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