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燕蒹葭南下归来,她发现,燕蒹葭的棋风变了,变得诡诈至极,于是,输棋便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酒酒,你这奇招儿,向谁学的?怎的如此诡诈,叫人琢磨不透?”
燕蒹葭笑眯眯道:“亏得母后教导的好。”
“倒是愈发嘴甜了。”萧皇后哼笑一声,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又正色道:“你可知,你六皇姐的事情?”
“她毁容了。”燕蒹葭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我怎么会不知道?”
萧皇后看了眼她,道:“此事,与你有关?”
“怎么会与我有关?”燕蒹葭嗤笑:“这件事可是太傅做的。说实在的,从前我还以为这老头子顶多是严厉一些,没想到竟是还有这等子狠心?”
“你当真与此事无关?”萧皇后狐疑的看着燕蒹葭:“今日你父皇本说了要来槿樱殿,可你毫无预兆进宫,他那头便推诿说有事处理,让宫人禀报说明日再来。”
“母后觉得,父皇这是在恼我?”燕蒹葭一笑:“他怀疑,燕灵曼的事情,和我有关?”
“这不是明摆着吗?”萧皇后忍不住道:“别说你父皇了,就是太傅也怀疑是你……”
“母后也觉得是我?”燕蒹葭不答反问。
“不是觉得。”萧皇后道:“而是肯定。”
“肯定?”
“肯定就是你设的局,摆的套。”萧皇后叹了口气,却没有丝毫责怪:“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不知你的性子?想来是燕灵曼先前害过你,你才如此作为。”
燕蒹葭闻言,不由一笑:“母后可觉得,我手段歹毒?”
可自燕蒹葭南下归来,她发现,燕蒹葭的棋风变了,变得诡诈至极,于是,输棋便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酒酒,你这奇招儿,向谁学的?怎的如此诡诈,叫人琢磨不透?”
燕蒹葭笑眯眯道:“亏得母后教导的好。”
“倒是愈发嘴甜了。”萧皇后哼笑一声,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又正色道:“你可知,你六皇姐的事情?”
“她毁容了。”燕蒹葭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我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