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暗害燕蒹葭,如今也算是偿还了罪责。实在是大快人心。
瞧着燕然如此狼狈的模样,小卉子委实心中欢喜。
燕然淡淡睨了眼小卉子,道:“如今我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已然寥寥无几,卉姑娘又何必掩饰?”
“掩饰?”小卉子耸肩,不解道:“我有什么可掩饰的?”
她方才那番风凉话,难道不是光明正大?
“不过,你比起公主,可是差远了。”小卉子道:“当初四皇子派人暗杀公主,公主可是从容应对。”
“从容应对?”燕然笑了起来,语气却很冷:“她手中有父皇派遣的帝隐,自是无所畏惧。再者说,她那时候,可也是如丧家之犬一样,四处乱窜。”
“你和公主不愧是兄妹,连说的话也是一般无二啊!”小卉子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圆乎乎的脸,瞧着委实可人。
“哦?”燕然挑眉。
小卉子学着燕蒹葭的语气,似模似样的说道:“这番暗杀下来,燕然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定是如狗一样,四处乱窜。想来,是极为有趣的。”
她学的倒是很像,只是配上那张软软乎乎的小脸,却是异常滑稽。
燕然听着,气的忍不住笑了:“燕蒹葭是让你来杀我的罢?怎么忍这么久,还不动手?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你不想活着?”小卉子答非所问道。
“活着?”燕然俊美的脸容,划过凄冷之色:“成王败寇而已,生死又有何惧?”
高位之人,权利之争,不过在于成王败寇罢了,一步棋差,满盘皆输,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