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临深深的望着她,见她怀着沉重的心情,眉眼皆是疲倦,消瘦的脸容,犹如含苞初放的花蕾,倾城至极。
“公主……如今该是要唤殿下了。”他低沉的声音,如水静默,让人心安。
“唤我酒酒。”她却一笑,云淡风轻:“我的ru名,酒酒。”
她不愿与他太过生分……是了,如今除了楚青临,还有谁能让人这样信任,这样的温暖?
他薄唇扬起,冷清的脸容有温柔划过:“酒酒。”
他的嗓音那么好听,低低沉沉,叫人怀念。
“你可还好?”燕蒹葭垂下眸子,细细看着他的伤,却又不敢轻易触碰。
“小伤而已。”楚青临难得扯了扯薄唇,攒出一个笑来:“酒酒不必担心。”
他笑起来,很好看,冰雪初融,大概便是这般。
“胡说!”燕蒹葭道:“你若是小伤,那这世上便没有大伤了。”
说着,她侧眸看向身旁伺候的太医:“楚将军这伤势,如何?”
太医不敢隐瞒,只道:“楚将军伤了筋骨,腹背挨了好几刀,又加之回京太匆匆,伤病没有养好,如今……怕是要休养个一年半载。”
“一年半载?”燕蒹葭瞳孔微微缩了缩,显然很是担忧:“可是能恢复如初?”
看来,这场战役,的确凶险万分。
“好生休养,是能够恢复的。”太医惶恐不安回道。
燕蒹葭深吸一口气,看向楚青临:“就这样,你还说小伤?身子骨要是不养好,就别想做太子妃了。”
楚青临深深的望着她,见她怀着沉重的心情,眉眼皆是疲倦,消瘦的脸容,犹如含苞初放的花蕾,倾城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