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这些年,可是没有半点衰老的模样,或许是要长生啊。
一想到这个,燕蒹葭便有些羡慕……永葆青春,原来就是这样。
“酒酒担心的是这个?”扶苏闻言,忽而又欢喜起来,笑道:“酒酒莫要担心,我会为你炼丹,这样你便可以同我一直在一起了!”
炼丹?
燕蒹葭想到西凉国曾经的国君……扶苏的父亲,心下突然懊恼起来,早知道自己是不该说这个的。
要知道,当年西凉国国君因着炼丹二字……可是要了成千上百无辜之人的性命!
可瞧着扶苏那一脸喜悦的模样,燕蒹葭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说那些话。
若是让扶苏莫要乱杀无辜之人……怕是这厮会以为,她是真的害怕亦或者说是嫌恶他的品性。
哎,罢了,左右时日还长,有些事情是得徐徐图之的。
毕竟,她也不至于这么快死了。
看着燕蒹葭,扶苏此时满心欢喜。
不知燕蒹葭所想,但心中却是已然开始打算炼丹之事了。
疯子便疯子罢,只要他的酒酒一直陪着他,他受人诟病又如何呢?
与燕蒹葭暂别,扶苏便径直朝着凉国的方向而去。
从燕国的建康到凉国的都城,只一条路走,昭和虽说昨日便走了,但依着扶苏对昭和的了解,那女人定然是会慢慢悠悠,想等着他被燕蒹葭所厌弃的消息传过去。
果不其然,黄昏之际,扶苏便追上了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