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死的突然,且悄无声息。
他缓缓拿出锦帕,擦了擦手,眼含慈悲,语气没有一丝温度:“我是半分……听不得旁人侮辱她的。”
本来他还想问昭和一些事情的,但昭和实在是不知死活,妄图揣测他的心思,那么他不妨送她一程,让她早点去见阎王。
“牧清。”扶苏将手中的帕子丢到昭和了无生气的脸上,轻声吩咐:“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说着,他看也不再看昭和一眼,便转身要离去。
牧清一闪身,出现在扶苏的身边,问:“师父,可是要处理公主府的……”
他见扶苏这样在意,心想:还不如将公主府的男宠都灭了,本来师父当初便是存着这样的心思,怎的事到如今,还不肯下手?
“灭口作什么?”扶苏弯唇,淡淡道:“我又不是不了解酒酒。”
旁人污蔑燕蒹葭,觉得她早已不是清白女子,可他却知道,酒酒是最清白的。
她素日里只是饮酒听曲儿,并没有什么逾越之举。他的酒酒,当真是有些可爱的紧。
“可师父,你难道就这么容许公主身边有那些个……莺莺燕燕?”牧清顿了顿,继续道:“不妨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我定然不会引人怀疑。更不会让公主知晓。”
“那些人,已然是成了酒酒的知音。”扶苏说得极为高雅,道:“若是死了,酒酒是要伤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