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江沨眠神色罕见的沉了下来。
“先前师父不是给了你一个辟邪的宝物?”燕蒹葭见此,不由挑眉:“你如今应该比我和赤芍有底气一些才是。”
说起来,燕蒹葭直到现在,还很是好奇,江沨眠所的那个辟邪宝贝,到底是什么。
“若是在别的地方,那辟邪珠是有用的,”江沨眠苦下脸来:“可眼下的斛县灵气太胜,就宛若是磁场一样,那辟邪珠昨夜便没了效果了。若非如此,我怎能见着死魂?”
他见不着妖邪鬼魂,已然有多年了。故而昨夜一见,才是令他心惊。
“原是如此。”燕蒹葭了然,原来是辟邪珠。
江沨眠忽而一改严肃的神色,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来:“师妹,此地凶险,你我乃师门独留的血脉,况且此次南疆之行,本就是我陪着师妹前来的。师妹定要让妹夫好好护着你我。”
师妹,妹夫?
燕蒹葭嘴角一抽,赤芍也不由捂眼。
江沨眠这贱兮兮的模样,就像抽风一样,三不五时来一下。
正是时,身后传来脚步声,燕蒹葭等人往后看去,就见扶苏缓步而来。
他云淡风轻的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坐到燕蒹葭身侧的江沨眠,江沨眠赶紧起身,拍了拍椅子,狗腿的退到一侧去,笑道:“扶……不,师妹妹夫,请坐。”
“多谢江兄。”扶苏颔首,而后坐到燕蒹葭的身侧,笑着问她:“酒酒等会儿想去哪里玩?”
“玩?”江沨眠愣了愣,道:“妹夫,我们不是要先解决更棘手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