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蒹葭早已习惯百姓的‘闲言碎语’,也只有国泰民安之时,百姓才这般爱凑热闹。
不多时,她便听到马车外头传来西遇的声音。
“公主,观心湖到了。”西遇禀报道。
下一刻,便见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挑起马车帘。
燕蒹葭抬眼,便见青年眉眼含笑,轻声唤她的名字:“酒酒。”
他伸出手,等待着燕蒹葭将自己的手,交给他。
燕蒹葭笑起来,将手放在扶苏的掌心。
等到她下了马车,扶苏忽而将她五指分开,与之交缠。
燕蒹葭抿唇,眉眼弯弯道:“握那么紧做什么?”
扶苏淡笑:“不握紧一些,我会没有安全感。”
燕蒹葭心中觉得好笑,看了眼不远处,湖心的一艘画舫,忍不住又道:“你还当真要游湖呀?这天寒地冻的……”
只是,她话音还未落下,便见湖心原本被冻住的画舫,忽而晃荡起来。
月色高升,可见画舫底下,水波粼粼。
偷偷跟在后头围观的百姓不禁发出惊呼。
一个个交头接耳,大都是在称赞扶苏的‘神力’。
“还真能游湖!”燕蒹葭喜上眉梢,转而心中又不禁想,要是早知道能游湖,她就带些美人儿来了。
燕蒹葭早已习惯百姓的‘闲言碎语’,也只有国泰民安之时,百姓才这般爱凑热闹。
不多时,她便听到马车外头传来西遇的声音。
“公主,观心湖到了。”西遇禀报道。
下一刻,便见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挑起马车帘。
燕蒹葭抬眼,便见青年眉眼含笑,轻声唤她的名字:“酒酒。”
他伸出手,等待着燕蒹葭将自己的手,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