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放在父亲胸口的手一松,慢慢垂落下来。
雷柏盯着儿子的那只手,抓过来,使劲握了握:“好孩子,听话。朋友没了,可以悲痛,可以惋惜,但不要因此过分自责!”
雷霆呆愣愣地坐了半晌,任由自己的手被父亲握着。
良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下了一场雪,外面冰天雪地,冷得要命。
徐江天却从邻居家借来了棉衣棉裤,一大早兴兴头头地把柳绡绡拽起来。
她还没睡足,困得耷拉着脑袋,拖着软绵绵地调子问他:“一大早的,干什么呀!”
“带你打兔子去。”
兔子?
柳绡绡这些天在家里闷得够呛,听说可以出去打兔子,高兴得瞬间睁开了眼:“真去打兔子?”
徐江天已经穿好了,站在小镜子前整理着自己,不忘点点头回应她。
再回过头时,柳绡绡已经自己套上了衣服。
徐江天仔细替她检查了一遍,确保待会儿不会冻着她,就拉着她出了门。
这里的原始森林保护得还不错,所以还有野兔出没。但是要逮野兔,也要费一番功夫。
最好就是找一个像现在这样的大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