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她多想,成亲头一天他就说手头紧,他莫非是想把聘礼要回去?
第十五章绝对是硬汉
那些聘礼母亲都给了她,添进了她的嫁妆里。
女子的嫁妆向来都是属于女子的私产,除了本人和子女外,别的人谁都不能支配,就算是丈夫也不行。
这是律法规定的。
他给的聘礼,加上父母亲早年就给她准备好的嫁妆,还有舅舅舅母给的添妆,如今她手里有两万多点儿的现银。
再两个租赁出去的铺子,铺子的租金差不多够她日常花用的。
母亲留了些现银和几个铺子一个庄子,庄子是当初外祖给母亲的嫁妆,几个铺子都是后来她们回来南城后才置下的。
父亲留给她们的除了她的嫁妆不只是现银,但生意都被叔伯们拿去,她们能带走的也只能是她的嫁妆和部分现银。
她们母女不方便抛头露面做别的生意,母亲只能想了这置铺子租赁的办法。
这些年她和母亲靠这些租金也能过日子,留的银子一直没有动用。
温软摸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想要,从内心里来讲,她也不想给。
哪有头一天就要妻子嫁妆的,开了这个头还得了?
“现在要先委屈着你,你放心,日后定然都补上。”
就在温软想这些的时候,又听男人说了这笃定的话。
抬头看男人的眼睛,她又觉得男人像是在跟她保证一般。
这种事,他与自己保证什么?
想了想,温软还是点了头,应了声好,管他怎么想的,自己顺着他总没错。
“我相信相公。”
如此,男人这才继续走,看来真的是跟她保证的意思。
莫非刚才是她想多了,男人并没有那个意思。
不容她多想,又听到男人说。
“娘她还是好相处的,她要是说什么你应着就是,有为难的事,你与我说。”
为难的事?
自古婆媳关系不好相处,她是知道的,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都说媳妇熬成婆,她也只能熬着。
不过,男人主动提出来,是不是万一真有为难的时候,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嗯。”
又应了声,温软便不再说别的。
她原本还想说,侍奉公婆是她该做的,转念又一想还是不要把话说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