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转了两圈,江执再去看他的小媳妇儿,她那坚定的眼神看得他咬牙切齿。
江执觉得实在没法跟她说,好好说她不听,声音大了还要吓着她。
“啊!”
男人猛然靠近的时候温软以为男人是要打她的,结果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腾空而起,吓得她惊呼出声。
却是男人将她抱起,睁开眼睛她只能看到男人崩紧了的下颌。
他要做什么?他不是要打自己吗?
被摔在床上,疼到不是多疼,就是男人黑着脸压上来,她一颗心都揪紧了,满心里又慌又怕。
男人壮硕的身躯压上来,这一刻温软以为他要打死自己。
唇被含住,她只能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一直到男人放过她,她还是满脑子都懵的,趴在男人怀里,腰背上那两只手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这回先饶了你,再说要休书退聘礼的话,看我打不打你。”
江执也就是嘴上放着狠话,他又哪里舍得真打她。
他倒是真想收拾不听话的媳妇儿,但他自个儿不争气,怪得了谁?
温软还喘着气,听到男人的话却是不敢出声。
她分不清男人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哄骗她的。
她也怕,万一自己再哪句话又激怒了他。
“往后在娘那里我说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当不得真。
先下我与你说这些你不明白,等日后时日久了便明白了。
你就记着一点,我说什么无非就是哄着她高兴,在娘那里你只管表现得愚笨些就是,时常打个碟子摔个杯的最好。
便是这初初的时候,过些时日娘便不会再让你去伺候了。”
自己这老娘是个什么性子江执还能不清楚吗?不然也不会把儿子养成老纨绔混账。
敢上江家去闹的老娘,是新媳妇儿能应付得来的?
这些年老娘跟着原身到庄子上来着实是受了不少的苦,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这些年脾气是越发的怪,眼里除了儿子别的什么都放不下,包括她自己。
媳妇儿还没进门的时候她就念叨着要给媳妇儿下马威,要怎么调教着伺候她。
敬茶的时候还说不要她生儿育女,但必须尽心尽力伺候人的话。
是人家不愿意生儿育女么?是您儿子不行!
您老太太到好,说出来那意思人家还要感激涕淋。
江执当然知道老娘是偏心他,但受委屈的是他媳妇儿啊。